从此,我们开始了漫漫的求医问药之途。凡是能打听到的各种民间中医高手,我们都去了,究竟谁能妙手回春,我们不知道,我只是一副一副地熬药,妈妈一碗一碗地喝药。我尝过那些药,各种各样的苦涩,苦竟然也有不同的滋味,我就是那时才知道的。真正的希望还是寄托在大医院,记不清有多少次,我们去200公里之遥的省城,几乎看遍了所有的专家教授。每位专家都开出同样的一摞化验单,我和你妈妈成了被化验的机器,从血液到精液,从*体素到染色体,我们往来奔波于各个化验室。我安慰她说,社会越来越文明,许多大城市已经流行两人世界,万一真的不能生育,也未尝不是件好事。妈妈说:是的,实在不行,咱们就抱养一个。这是自欺欺人的话,苍白的语言只能用来互相安慰,否则,又何必苦苦求医呢!
97、作业标准记得牢,架轻就熟除烦恼。
考试的时候,两边的同学都不会,真让我左右为难。